黃子弘凡
如果要從歌手、演員、明星、藝人、偶像幾個身份里選一個稱呼,我更希望自己被稱為歌手。雖然說實在的,我覺得目前的自己也不算在這個行業站穩了腳跟,畢竟就目前的年齡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所以我現在就只想對自己的專業要求再苛刻一些,希望再過幾年,就能讓自己的“歌手”身份再實在一些。我可不想過了好幾年,自己已經長大了但還會讓人覺得“哎,這個歌手為什么唱歌都不怎樣呀”。畢竟歌手是一個專業領域,它不是一個興趣,并不是誰都可以說“我喜歡唱歌,所以我就是一個歌手”。
黃子弘凡
明不明星,我認為都只是一種職業,一種有著一定公眾影響和公眾效應、需要時常出現在公眾媒體視野中的職業,但其實無論是從年齡輩分還是專業角度來看,我都只是一個正在學習聲樂的學生。 當然這個身份職業也讓我更堅定了自己要在音樂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的信念。
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十分優秀和歌唱家,現在在大學任教。小時候我跟在他們身邊,認識的人也都和唱歌脫不開干系。這些從小到大的耳濡目染應該是對我的確有所影響的,但要說我唱歌這事兒到底是不是遺傳,我也不太能確定。我只記得,從小學開始就很喜歡唱歌,舉個例子說,一個班里五十個人總有那么十來個人一有表演機會就會舉手說自己唱歌,對不對?我就是舉手的十分之一。那會兒我父母從不對我有過多的要求,在他們看來“小孩想唱什么就唱好了,在孩子確定要走唱歌這條專業的路之前都不應該受任何約束”。所以我直到16 歲,正式定下來自己想成為一名職業歌手,才開始接受專業訓練,開始用規范標準的方式來演出。我挺感謝我的爸爸媽媽愿意讓小時候的我,在唱歌這件事上隨心所欲的。
黃子弘凡
這兩年除了唱歌,我還嘗試了一些表演相關的工作,比如年初我第一個主演的網劇《那年夏天的秘密》在芒果TV 播出了。不過因為我影視劇演出經驗的確太少,所以我也清楚自己還有許許多多不足。
還有今年5 月底,我的第一部音樂劇《魔女宅急便》也正式公演了,這是疫情初步穩定后國內第一場音樂劇演出。有人問我演出前有擔心過因為疫情的影響觀眾太少嗎,我其實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當時我就只想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演出自己喜歡的音樂劇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排練好好準備。的確今年突發疫情,給我的首部音樂劇能否順利演出畫上了一個問號。所以用心準備的同時我也抱著最壞的打算了。但我想就算最后不能演出了,我也要拼命去練,總之盡全力去呈現就好了。
黃子弘凡
這次演出前,我們排練了一個月零一周,每周排練六天,只有周一一天是休假。那一個多月里,每天我們需要9 點開始熱身,所以我最晚也需要8 點就起床,如果想吃早餐還得再起早半個鐘頭。一排就是一上午,到了12 點大家一起吃個午餐,然后下午1 點鐘又接著排,排到晚上6 點收工。很多人可能會覺得6 點收工還挺早的,比一般人下班的時間都早了,是不是可以收工就約個朋友出門吃香喝辣了,但其實根本不能,因為我每天要學習的東西都很多,每天都覺得很累很累,身體很累。所以我基本都是收工后簡單吃幾口晚飯便回去洗個澡,9 點多10點就準備睡覺。那段時間是我近期生活里最健康,最喜歡的一段時間。有著特別完美的一日三餐,每天日復一日像上學一般穩定的工作規律。
黃子弘凡
我挺害怕人群的,我每次走進人群之中,腦海里就會浮現一個畫面:一列車廂,所有人都端坐得整整齊齊,我是最后一個上車的人,我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從車頭往車尾走去,一路尋找自己的座位,類似這樣的畫面實在令我太尷尬了。不過還好上臺表演的時候,無數的聚光燈照亮舞臺的同時也照瞎了表演者的眼睛。我站在臺上壓根兒看不清臺下有多少觀眾。而且一般我上臺就是唱歌或是表演音樂劇,這些工作都需要我非常專注,一旦專注起來,周圍的環境就會從我的意識里淡出,我也就不會意識到自己此刻身處在令自己尷尬人群之中了。
你別看我平時話挺多,但其實我有一點社交恐懼癥。
黃子弘凡
我至今還記得,《聲入人心》剛播出不久后,我走在街上被粉絲認了出來,她跟我講的第一句話是:“你好,請問你是黃子弘凡嗎?”我覺得好尷尬,腦子里就閃過三個疑問。我說是呢還是不是?她問我是不是也就說明有可能她覺得我也不是啊?我如果回答是了以后,那這個天要怎么再繼續聊下去呢?然后我明明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回答,我就做了一個回應,“嗯嗯嗯。”然后她說希望我給她寫一句話,其實我也并不清楚該寫什么。不過我知道這都是我的支持者對我的期待,我都愿意去認真配合他們。
那就寫加油吧。
編輯= 彭鑫 采訪+ 文字=Horea 口述= 黃子弘凡 攝影+ 后期= 柴利增 妝發= 啟航 造型=Horea 制片= 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