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尼西林
Q&A:
是什么契機讓三個人走到一起,組成了現在的盤尼西林樂隊?
小樂:2012年成立的盤尼西林樂隊,熊花是我回國之后2015年加入,小羊是2018年加入。
熊花:2015年在school看演出的時候遇到小樂,聊天之后發現彼此喜歡的東西還挺像的,正好他們那會兒少一個貝斯手,然后我就去了。很巧合的一個機會,2015年10月份正式加入。
小羊:我是2018年之前就認識小樂,然后也是在school看演出的時候認識了,之后正好他們缺鼓手,然后我就去了,也是非常巧合。
小樂
關于網絡風評的問題你們是如何看待的,對于一些不好的聲音,你們會如何面對?
盤尼西林:無論是正面的評價,還是質疑的聲音,我們都會自然地去面對。創造出更好的音樂,并為觀眾帶來更精彩的演出,這就是我們作為音樂人應該去做的。
小羊
當出現了意見不統一的時候,你們會如何選擇或者聽從誰的意見?為什么?
樂:我覺得是這樣,很多時候就像足球隊場上會有一個隊長,這人戴著袖標一樣,你擁有話語權,但是你也相對要承擔很多的責任。所以我覺得團隊是需要一個出口和有時候也需要一個leader的聲音去做決策,我一直是這個角色,而且大家很信任我。
熊:一般都是大家會有商量,基本上還是以小樂的意見為主,因為他也是在這里面承擔了絕大部分的詞曲創作,他也是組建樂隊的一個 leader的角色,我覺得一個樂隊如果要是想高效地有序地去進行,還是需要有一個人去帶領大家去做這樣的事情。
羊:對,大家會商量,然后會聽小樂的主要意見,我們也會商量小樂的意見,因為樂隊除了我們仨還有其他成員或者說朋友,我們都會去評估各種不同的意見,最后還是小樂做決定。
熊花
你們擁有的第一張CD是什么?在哪里聽到的?這張CD對你們的音樂道路有什么影響嗎?
樂:我擁有的第一張CD好像是1999年或者1998年的時候的后街男孩,是一張精選集,但我覺得影響可能開啟了我聽歐美音樂的道路,因為它都是英文歌詞包括也是歐美流行音樂,音樂創作上的影響其實倒沒有太多。
熊:四五年級的時候買過那會兒的花兒樂隊樸樹之類的唱片,也是從小就會喜歡一些搖滾樂,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這些音樂也是能影響到現在。
羊:我是從學打鼓之后,因為我很小就學打鼓了,學完打鼓之后我需要去cover一些歌,那會兒還都是碟子比如beyond,還沒有像現在網絡那么發達,好多歌只能買CD聽到,也就是因為學了打鼓之后開始接觸樂隊的。
盤尼西林
你們的演唱風格是否會從早于自己年代的樂隊中汲取靈感?
盤尼西林:搖滾樂的歷史是一個漫長歷史,我們從0幾年接觸的音樂里可能會聽90年代的音樂。我們會追溯比如60年代的The Beatles,70年代可能是朋克音樂sex pistols,到80年代的新浪潮音樂包括迪斯科我們都會聽,就這些傳奇的名字都會對我們有影響。包括超越搖滾樂的東西,比如在聽jazz或者一些更早的搖滾樂前身的那些,可能30年代40年代我們都會有涉獵或者說喜歡的不同時代一些不同的音樂人,這些名字都會對我們的創作,和音樂表達產生一定的影響。
時隔三年再發布新專輯《浮生若夢》后的期待是什么?
盤尼西林:其實就期待能盡快地為大家帶來現場表演,然后有更多人能聽到。
小羊
從《與世界溫暖相擁》到《浮生若夢》,你們的音樂風格發生改變了嗎?不變的又是什么?
樂:我覺得會有改變嗎?當然會有改變,風格其實也有在變的,也有留下來的東西,就像一個人一樣,比如我覺得《與世界溫暖相擁》是22歲左右寫的歌,然后二十三四歲錄制和發行,然后現在29歲30歲左右的作品就跟人一樣你會改變,但還是很多的內心的東西可能是堅持下來的,保留下來的,會有一些一定的延伸和嘗試新的不同。
熊:會有一些相似,延續盤尼西林的一些習慣,但是也會有很多的新的內容去嘗試。無論是配器還是編曲方式、歌曲風格,我們其實并不完全限定在某一個框架,也并不一定就是許多人所說的“英倫”。很多的音樂風格我們都會去嘗試。不變的話,對我來說我覺得就是我們在一起配合的默契,包括對于音樂的感覺。
熊花
新專輯中,最喜歡哪一首歌?為什么?
樂:《孤夢》,就是很舒服,我覺得有樂隊的功勞,也有制作人的功勞,大家在很舒服地演奏,每個人負責自己的一部分,但是融合起來非常豐富。
熊:《南方高速》,因為我現在很期待去現場表演這個歌,然后去感受它的現場的一個狀態,那種一直向前一直在往前頂的狀態。
羊:《多巴胺樂園》和《出離》,因為這張專輯的音樂會讓人感覺有呼吸感,更有大段落的這種律動和之前很不一樣。
盤尼西林
接下來的10年,你們想做些什么?
盤尼西林:去更多的地方也寫更多的歌,發更多的唱片,演更多的演出,然后更健康地活著。
編輯=小凱 、攝影=邵闖 、制片=Mickey、妝發=張曉玲+小新+大朗+泓杉、助理=炸炸